策划/投资与理财研究院
文/袁元 前几日,笔者乘坐地铁,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经济之声录节目。地铁上人很多,也很拥挤,笔者身边有3个小伙子旁若无人地大聊特聊。一个小伙子说道:“大学毕业来到北京漂了5年了,换了3个单位,可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个赚快钱的方法”。这句话似乎打开了这3个小伙子的话匣子,围绕着如何能够赚快钱,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口沫乱飞。我心里想道:别说你们这些大小伙子没找到赚快钱的方法,就是笔者如今已是“奔5”之人,也一样没有找到赚快钱的方法啊! 对于身处北上广一线城市的人们来说,天价的楼盘,天价的教育费用,还有居高不下的CPI,让每个人每天一出门,就像背上了万元负债,不想办法赚快钱,怎么能够在这些城市生存下去啊?可放眼望去,茫茫城市,茫茫人海,哪里又是赚快钱的“蓝海”? 老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大家都忙着寻找赚快钱的门路之时,发生在天津文化艺术品交易所(下称天津文交所)的一系列事件,让人们对如何赚快钱有了新的认识。在那里发生了最为真实的赚快钱的事情,而且不止是一个人赚到了快钱,先期参与的投资者一个不落,全都是赚得盆满钵盈。这次能够赚快钱的“明星”不是股票,不是期货,不是价值连城的艺术收藏品,而是介乎艺术品和股票之间、被投资者俗称为“艺术品股票”的新生事物。 从2011年1月26日起,先后两批共10只“艺术品股票”在天津文交所挂牌上市,几乎天天涨停。3月17日,天津文交所对两只最牛的“艺术品股票”《黄河咆哮》和《燕塞秋》实行特别停牌,它们在短短29个交易日中,收益率分别高达17.16倍和17.07倍。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果你在1月26日投入1万元,买入《黄河咆哮》或《燕塞秋》的话,在29个交易日之后,你的获利高达17万元,这个赚钱的速度,恐怕只有去银行抢钱才可与之相比。3月11日刚刚上市的第二批“艺术品股票”,在截至3月21日的7个交易日当中,天天一开盘就涨停,收益率高达4.77倍。天津文交所旗下10只艺术品“妖股”的造富效应震撼了国内外投资界,被网友戏称为天津涨停所,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的投资者,也因急着入市而无门,热线永远忙音,一急之下打“飞的”赶往天津文交所,国人急着赚快钱的心情由此可见一斑。虽然该所一再出招,意图压制“艺术品股票”疯狂的涨幅,如将开户门槛从5万元陡增到50万元、对“涨疯了”的“艺术品股票”实施特别停牌、限制月价格涨幅不得超过20%等,但办法都用尽了,艺术品“妖股”们仍然牛劲十足。 横空出世的天津文交所到底是哪路神仙?其开国内艺术品投资之先河推出的“艺术品股票”,何以引得国内众多投资者竞折腰?一时间,天津文交所成了各家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天津文交所于2009年9月17日在天津市工商行政管理局注册,注册地为天津滨海新区于家堡金融区,注册资本金为1.35亿元人民币。作为天津市金融体制改革“先行先试”的重要创新内容之一,天津文交所被列入天津市2009年金融创新改革20项重点工程。艺术品份额化的交易模式,也就是被人们俗称的“艺术品股票”,正是该所以投资带动文化,使更广泛的人群关注文化、参与文化、提升文化,开辟新途径做出的尝试。天津文交所是将艺术品实物进行份额化交易,从本质上说,它就是一个“权证”,代表投资者对这件艺术品实物的部分所有权。 天津文交所之所以推出这种崭新的艺术品份额化交易模式,其背景则是与目前国内艺术品市场高高在上的价格有关。2009年以来,国内资本市场空前泛滥的“资本流动性”,大量资本疯狂涌入艺术品投资收藏市场,引发国内艺术品的市场价格呈现出“井喷”效应。这让很多爱好艺术品投资收藏的中小投资者,因为囊中羞涩,无法把自己喜爱的艺术品买回家中。天津文交所正是看准了这一市场机会,通过艺术品份额化交易模式,满足中小投资者投资艺术品的愿望,其初衷应该是值得嘉许的。 不过,再好的经也有被念歪的时候。天津文交所作为“艺术品股票”的始作俑者,大概对“艺术品股票”推出之后的市场反应估计不足,而投资者对“艺术品股票”的疯狂炒作,也把天津文交所逼入了极为尴尬的死胡同。从中赚到钱的自然是乐不可支,没有赚到钱的则是冷水四泼,有呼吁加强监管的,有直呼关门的;有认为其画作根本不值那么多钱的,有调查文交所股东背景的……这可能是第一个“吃螃蟹”者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也许是天津文交所推出的“艺术品股票”,让对市场新生事物敏感的投资者赚到了快钱,也让全国各地的文化市场管理者嗅出了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郑州的文交所顺风而起,成都也已经把开设文交所的箭搭在弦上,国内艺术品投资市场迎来了“艺术品股票”投资的新时代。但是,当后来者纷纷踏足这一市场时,这个市场还会具备这种赚快钱的效应吗? 股市有句老话: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追随股市的“艺术品股票”,赚快钱固然有可能,但其所蕴含的投资风险自然也是存在的。那么,玩什么?看来还是那个亘古不变的追求,玩来玩去,赚来赚去,玩的就是心跳,赚的也是心跳。 天津文交所“黄河咆哮”两月升水17倍 文/《投资与理财》记者 叶辉 旁白 话说2011年春天,中国投资市场上出现了一个新生事物。这东西让男人着急,让女人心醉,让穷人疯狂,让富人流口水。它,就是“艺术品股票”。 什么是“艺术品股票”?价值不菲的艺术作品你买不起,打包后拆分交易。给其中的每份命名为“艺术品份额”,普通投资者只要拿出100元钱参与,就可以“买卖”高端艺术品的股份了。 把证券与艺术品结合起来,这个天才的创意出于谁手不好考证,但是天津文交所却将“艺术品股票”疯狂上演到了极致,使不少人因此暴富。 第一幕:疯狂 2011年1月26日,天津籍已故画家白庚延的《黄河咆哮》和《燕塞秋》两幅作品,正式在天津文交所挂牌上市交易。两幅画的起始申购定价分别为600万元和500万元,并拆分为600万个份额和500万个份额,以每份1元的价格发行。 于是,疯狂的一幕出现了。 前15个交易日,《黄河咆哮》和《燕塞秋》两幅作品居然有10天出现15%的涨停。2月23日,《黄河咆哮》以7.99元开盘之后,出现两个诡异的15%跌停,接着又是两个15%涨停。那4个交易日,《燕塞秋》的走势同样是先连续跌停,又连续涨停。 按照天津文交所的规定,投资者购买一手的份额为1000股。如果投资者申购到这两只份额中任何一只,哪怕只有一手,一个月时间就会变成7000多元。 北京某媒体记者范先生是最早关注“艺术品股票”的投资者之一。因为很早就得到消息,他也比较早的在天津文交所开了户。不过,认购的时候并未中签,之后连续涨停也使他望而却步,“根本就没有交易量,可能中签的那些人都舍不得卖”。 不过,范先生终于还是没能忍受诱惑。他告诉记者,3月初,他以8元多的价格买了《燕塞秋》。“当时是两只‘股票’盘整的时候。我买后觉得风险太大,不少艺术界人士说《燕塞秋》实际只值100万元,我买到《燕塞秋》之后马上就卖了,结果还赔了大约1%。” 记者查看《燕塞秋》的走势,发现它在3月24日价格达到顶峰之前,当月只有3月7日出现13.8%的下跌,之后8个交易日连续快速上涨。也就是说,范先生只有再耐心持有几天,投资就能翻番。 虽然没有赚到钱,但是范先生并没有觉得有多遗憾:“大家简直在博傻,谁知道会不会砸在自己手里?” 第二幕:争议 一个月涨了7倍!不少人的第一感觉是“疯了”。 3月初,尽管天津文交所已经开始尽量低调,但是全国对它的质疑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首当其冲的,就是白庚延的作品究竟值多少? 《黄河咆哮》市值破亿元,而它上市之初的估价为600万元。估价与真实价格的差异能有这么大吗? 2010年,张大千的《爱痕湖》拍出了1.008亿元的价格,创造了他个人纪录。2009年11月的北京保利秋拍中,齐白石十三开册页《可惜无声》以9520万元成交,是截至当时国内成交价最高的书画作品。刚刚去世的白庚延再厉害,能比齐白石和张大千还牛? 收藏家王继超先生收藏了何家英、孙其峰、霍春阳、贾广健等不少天津名家的画作。他坦白的告诉记者:“虽然我也是天津人,但是在天津文交所爆炒白庚延之前,我还真没关注过他。” 公开资料显示,白庚延1940年生于山东德州,1962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后留校任教。 根据雅昌艺术网历年的成交记录显示,白庚延的656件总拍品中,除1件预展拍品外,已成交拍品327件,未成交拍品328件,流拍率达50%,总成交金额为2019.8万元。如果按照每平方尺的成交价这一标准来考量,实际上,在2010年前,白庚延作品的成交价几乎都在每平方尺2万元以下徘徊,成交价最低时每平方尺不足200元。 不过,到2010年秋拍时,艺术品市场整体回暖,白庚延画作“配合”即将推出的“艺术品股票”意外暴涨。其创作于2005年约14平方尺的一幅《千峰接云图》最终拍出392万元的高价,每平方尺约合28万元,竟是上半年的2222倍。 第三幕:高潮 质疑还在继续,但是并不妨碍天津文交所“前进”的步伐。疯狂仍在上演,并将事件推向高潮。 3月11日,天津文交所第二批上市了8个品种,其中7幅是白庚延国画,还有一枚天然粉钻。截至3月24日,11个交易日内全部无量涨停。其发行价均为每股1元,11个交易日后,均以4.92元收盘,涨幅均接近5倍。 3月24日,《黄河咆哮》的交易价格被炒至创纪录的18.7元。同一天,《燕塞秋》被炒至18.5元。相比每股1元的申购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两只“艺术品股票”最高涨幅均超过1800%。以盘中最高价计算,两件作品的市值则分别高达1.122亿元和9250万元。 如此迅速的造富神话,让所有人都跌破眼镜,也引起了有识之士的担忧。(投资与理财)
嗅觉敏锐的财经媒体率先发难,都市类媒体紧急跟进,中央电视台也不甘示弱,就连行业报纸《美术报》也推出连续报道,对它进行质疑。
更遭诟病的,媒体还挖出了天津文交所的“黑幕”:天津文交所并非国有,而是地产商控股的私企公司,被疑借艺术资产圈钱。工商资料显示,天津文交所的股权构成:天津济川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认缴出资额 4840万元,实际出资额1694万元,持股比例35.85%;天津市泰运天成投资有限公司认缴出资额3726万元,实际出资额1304.1万元,持股比例27.6%;天津新金融投资有限责任公司认缴出资额2030万元,实际出资额710.5万元,持股比例15.04%。 记者调查发现,最大股东天津济川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注册地址甚至是一个居民区。 投资经验丰富的国富期货总经理夏海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直言这不是投资热点,而是一场投机的赌博。 著名收藏家王宝林也指出,尽管“艺术品股票”也许是一个值得推广的新鲜事物,但是天津文交所推出的作品只是地方名家,价格还被炒到这么高,太离谱了,普通人最好离得远远的。 第四幕:不是结局 舆论漩涡中的天津文交所自然极力自救。针对市场炒作,他们推出了一系列措施: 3月9日,天津文交所已将开户条件由原来的5万元提高至50万元。 3月17日,天津文交所决定3月21日起,将非上市首日艺术品日价格涨跌幅度由原来的15%调整为10%。 其实,从3月份开始,记者就多次听到天津文交所即将被关停的传闻。莫非,天津文交所的宿命是被关停? 记者一位做股票投资多年的同事却语出惊人:“不会关停。那么多钱在里边,关停了,这些钱怎么处理?” 尽管被整顿,天津文交所没有被关停。 这边,郑州文交所已经推出三个资产包,成都文交所的产品也已经发行。全国各地的文交所,或许将雨后春笋一样遍地开花。 那边,天津文交所的市场诡异依旧:5月3日,第一批上市的《黄河咆哮》和《燕塞秋》全天跌停,分别收于9.88元和9.84元;第二批上市的8个品种上午集体涨停至6.69元,下午却又集体跌停至5.47元。 5月4日,《黄河咆哮》和《燕塞秋》全天跌停…… 艺术品股票被爆炒的背后:书画市场很牛气 年赚亿元不是梦 文/《投资与理财》叶辉 春节过后,名家书法作品交易最为活跃的中国书法超市论坛上爆出这么一条新闻:山东寿光一个年轻的画廊老板,因为近年业绩好,花费900万元,买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在书画牛市之中,尽管中国书法超市年赚百万的玩家大有人在,但是这条消息还是让大家震惊了:玩字画真能赚这么多钱吗? 记者对此半信半疑。4月底,记者因友人邀请前往寿光,其间与当地收藏圈的朋友聚会,偶然谈起此事。一朋友告诉我,此事不但千真万确,而且他还曾经在北京介绍我与此人见过面。 在朋友的娓娓道来中,记者发现,这位牛人画商的经历,正是这几年中国书画市场的一个完全版缩影。 2006年上一轮书画牛市结束之后,书画市场萧条了好几年。2008年金融危机来袭,书画市场陷入低谷。“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据说这位画商当时只有500万元资金,但2008年下半年,他在已经负债3000万元的基础上,再次借款2000万元,投资名家书画。 事实证明,他的眼光非常超前。从2009年开始,书画市场回暖,价格大幅攀升,除了明清名家字画,齐白石、张大千等名家作品价格也大涨,当年他赚了5000万元。2010年,市场进一步火爆,他的收入被传说超过亿元,花费900万元买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 中国书画市场的火爆,不但名家作品价格暴涨,亿元书画频现更是让人震惊。2010年,王羲之草书《平安帖》成交价3.08亿元,明代陈栝长卷《情韵墨花》以1.14亿元成交,李可染水墨巨制《长征》以1.075亿元成交,南宋宫廷画《汉宫秋图》以1.68亿元成交,徐悲鸿写实巨制《巴人汲水图》以1.71亿元成交…… 艺术市场分析研究中心发布的《2009—2010中国艺术品市场研究报告》显示,2009年,中国艺术品拍卖年度成交额为212.5亿元,取代法国成为世界第三。2010年的年度总成交额突破500亿元,年增长率达到150%。 艺术品拍卖的火热,暗示着一些人的财富在急剧增长,也使很多资金产生了流入书画市场的冲动。拍卖市场里最典型的个案之一,是徐悲鸿的巨幅水墨《巴人汲水图》。这件作品1999年翰海拍卖以132万元成交;2004年此图再现,1650万元是当年的近现代书画的新纪录;2010年12月12日秋拍,拍出1.7亿元的价格。扣除手续费用,第二位藏家5年时间赚了1300多万元,收益为10倍。第三位藏家1650万元投资,豪赚1.5亿元,6年时间也赚了接近10倍。 诚如中国书法超市CEO齐玉新感慨的那样:“试想,就是一个企业家,能够买一辆劳斯莱斯 900万幻影的,也寥寥无几吧?但做书画的就有。” 2010年由此被称为“中国书画市场新元年”。 郑州成都顶风而上推艺术品股票 文交所或将在全国遍地开花 文/《投资与理财》记者 叶辉 备受争议的天津“艺术品股票”一度疯狂之后,如今已经陷入尴尬困境。但是,这并未打消其他省市文交所对艺术品份额交易的热情,郑州和成都4月中旬都顶风而上推出“艺术品股票”,而西安、长沙、北京等地也在紧锣密鼓跟进,试图分一杯羹。 自从天津“艺术品股票”遭遇爆炒之后,由于上市艺术品价格严重偏高,多次有传言说天津文交所将被有关部门叫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不但天津文交所没有被叫停,其他多个城市还快速跟进,郑州和成都的文交所都已经推出了自己的艺术品权益份额产品。 另据了解,西安、长沙等地的文化产权交易所纷纷提出涉足艺术品产权交易的计划;与此同时,北京、厦门、广州今年内也将建立文交所,其意图均在染指“艺术品股票”。 多层次的文化产权交易市场的雏形已初步形成,艺术品金融化大有燎原之势。 多家金融机构也迫不及待地参与到这场财富盛宴中,通过与交易所合作,大肆吸筹揽储的同时,还开发挂钩艺术品的理财产品。 记者熟识的多位金融圈人士也看中了这个巨大商机,试图推出资产包,与文交所联姻,分食利益蛋糕。 文交所的民营背景,价格的严重虚高,让不少专家学者担忧,利益集团会把全部风险转嫁到广大投资者身上,而缺乏鉴别能力和风险意识的普通投资者将成为最大的受害者。有识之士呼吁,应该加强对文交所的管理,将之纳入正常的监管范围。 郑州2.0版本:起点30万 记者了解到,4月14日,郑州文交所在其官网发布《郑州文化艺术品交易所暂行管理办法》,明确了艺术品份额交易参与各方的定义,宣称开辟“艺术品股票”的2.0版本。 据了解,郑州文交所推出的首批艺术品份额产品,包括《蓝田泥塑》、《王铎诗稿》和《全辽图》3个品种。 其中,《蓝田泥塑》的定价为3000万元,预约登记价格为15万元/份。该作品是浚县泥塑大师王蓝田的作品组合,品种有隋唐人物、三国人物、西游人物等,“堪称民间艺术瑰宝”。 《王铎诗稿》的定价为6000万元,预约登记价格为30万元/份。该作品是我国明末清初大书法家王铎的书法手稿真迹,其形式为诗稿册页手卷装裱。 《全辽图》的定价为9000万元,预约登记价格为45万元/份。该作品共计1套14幅,分为图说和地图两部分,属于明代北方边防图,手卷形制,推测应是行军打仗时所用的军事地图。全图包括总图及各城分图,内容丰富翔实,以写实形式,具有极高的军事价值。 不过,不少投资者都对郑州文交所推出的份额交易艺术品价值质疑,纷纷表示,泥塑作品此前在国内拍卖市场几乎不知名。《全辽图》的作者推测可能是不晚于明万历壬子年(1612年)兵部职方司的一位官员,投资者质疑:具体作者都不好说,艺术品怎么来定价? 郑州文交所的首批3个份额品种的发行量均为200份,其中进场交易总量为160份,持有人保留份额为40份,每位客户的预约登记数量为1份。客户预约登记日期为4月22日至24日,抽签摇号日期为4月26日,公布中签日期为4月27日,中签者办理认购结算日期为4月28日至30日。 郑州文化艺术品交易所首批份额产品的公告表示,该交易所只接受广发银行、交通银行(601328)VIP客户购买。交通银行VIP客户的门槛是在该行银行存款达到50万元,而广发银行VIP客户的门槛是在该行资产达到30万元。 郑州文交所对交易规则做出规定:份额交易每次买卖的数量不低于该份额产品总量的千分之五,并且需是千分之五的整数倍。由于郑州文交所对首批上市艺术品价值设定为3000万元以上,这意味着交易金额的门槛至少是每笔15万元,普通投资者想参与其中非常困难。 就在大家以为郑州的艺术品股票会如期上市之时,事情在4月底突然有了波折。 4月26日,国家文物局发给河南文物局一封函件,称依据《文物保护法》及实施条例规定,郑州文化艺术品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销售《王铎诗稿》、《全辽图》,涉嫌违法从事文物经营活动,请调查核实。
难道,郑州的艺术品股票即将夭折?一周之后,情况似乎往好的方向发展。知情人士透露,经过与河南省文物局的协商,郑州文交所将有望获得文物局的相关授权,成为国内第一家文物份额交易试点交易所。
成都:三年后拍卖资产包 相较郑州的资金高门槛,成都则用另一种方式限制炒作:3年后拍卖资产包。 记者了解到,成都文交所在其官方网站发布消息称,从4月18日起,《汪国新 朋友》当代艺术品资产权益份额开始向会员投资人发售,但25日就宣布售完。 据了解,此次成都上市的艺术品资产包为著名艺术家汪国新个人艺术项目,该资产包囊括汪国新系列诗书画作品,包括国画56幅,总值5016.6万人民币。本次发售按5000万人民币组价,被分割为5000万份,每份1元,其中40%份额由艺术家本人和组包方持有,剩余60%由成都文交所向会员发售。 据记者了解,投资者要购买成都文交所发售的艺术品份额,首先要成为其会员,并缴纳一定的会费。其次,投资者还必须在招商银行(600036)开立银行账户,只能在会员之间转让。投资者最少认购1万份,最多认购300万份。 在完成一级市场转让后,会员可将自己持有的份额进行二次转让。该资产包的存续期为3年,3年后成都文交所会将该资产包进行公开拍卖,再将所得收益分配给持有人。 为了防止爆炒,成都文交所规定,如发现权益份额转让的平均价格连续两周内涨跌幅度达到20%,或累计3周内涨跌幅度达到20%时,将于下周一发布暂停转让的公告,并且会查询艺术品原始作者的相关艺术作品在当期拍卖市场的拍卖价格情况,然后通过网站对外公示,作为权益份额转让的参考。 艺术品股票开户流程与交易规则一览表 国内外艺术品金融化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艺术品份额化交易的出现,更是为人们提供了新的投资途径,但需要注意的是交易规则并不统一,开户银行和开户门槛也不一样。 交易规则: 天津文交所 1. 50万元人民币金葵花卡或以上级别银行卡,才能注册份额账户。 2. 申购数量应为1000份或1000份的整数倍,且不能超过本所艺术品份额发行公告中规定的申购数量上限。 3. 涨跌幅限制:上市首日集合竞价申报价格限制范围为申购成交价的80%~120%,连续竞价申报价格限制范围为开盘价的20%~180%;连续竞价期间盘中成交价格较当日开盘价首次上涨或下跌达到或超过30%时,本所可对其实施临时停牌30分钟。临时停牌期间,投资人可以继续申报,也可以撤销申报;份额交易(非上市首日),日涨跌幅限制为15%。 4. 交易数量限制:单笔申报不能超过份额发行总量的5%;当日份额实时累计竞买入量或净卖出量不超过份额总量的5%。 5. 对交易佣金实行双向收取。佣金费率不低于万分之五,不高于千分之二,单笔交易佣金费用不足1元的以1元计算。 郑州文交所 1. 交易必须在广发银行和交通银行郑州当地的分行才能办理,且需是交通银行的私人银行客户、沃德财富客户或者交银理财客户。申请条件是账户达到50万元,而广发银行的贵宾卡也需超过30万元才能申请。中国光大银行(601818)郑州分行、中国民生银行(600016)郑州分行也于5月5日、5月6日与郑州文交所达成合作协议,确认为结算银行,截至发稿前未公布开户门槛。 2. 每个产品限定200人的会员购买,购买的最低限额是份额产品的1/200。 3. 交易采用T+1模式和引入坐市商模式。 4. 份额交易每次买卖的数量不得低于该份额产品份额总量的5%,且须是5%的整数倍。 5. 销售产品重点集中在文化产业和非物质文化遗产。 成都文交所 1. 一周可交易一次。 2. 限制艺术品资产权益份额转让价格涨跌幅,连续两周内涨跌幅度不超过20%,累计三周涨跌幅度不超过20%。 3. 完成一级市场转让后,会员可将自己持有的份额进行二次转让。该资产包的存续期为3年,3年后成都文交所会将该资产包进行公开拍卖,再将所得收益分配给持有人。 深圳文交所 1. 必须现场开户,每次认购都要当面签字抽签。 2. 必须在深圳文交所开立权益账户,并申请成为深圳文交所会员。与景文投资签订购买协议,以20万元为底限,购买1万元/份的份额。这一发售阶段一般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之后到文交所登记确认。 3. 最小的购买份额为1万元。 开户流程: 第一步 登陆各地文交所网站,查看交易规则 第二步 按照要求去相应银行开户 所在地区 开户银行 开户门槛 天津文交所 招商银行 50万元 郑州文交所 广发银行 30万元 交通银行 50万元 成都文交所 招商银行 开户没有限制 深圳文交所 建设银行(601939)开户没有限制 第三步 申请艺术品份额 第四步 像股票一样交易买卖 *注:交易起点随产品本身而定,比如成都交易所已发售完毕的《汪国新 朋友》资产权益份额每份一元,最低购买10000份,即交易起点为最低10000元。(整理/谭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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